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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谈智能

2021-05-11 13:58

1. 智能的产生

1.1 智能生成机理

有关智能生成的机理,一直是许多领域关注的焦点问题,涉及面之广、深很是少见,初步梳理可能会与这样几个最基本的问题有关:认知生成的机理、知识生成的机理、意义生成的机理、情感生成的机理、情境生成的机理,甚至还避不开哲学的基本问题:世界的本源是物质的还是意识的?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认识世界的手段如何?语言是破解人类智能的钥匙吗?心灵与现象的关系如何?等等……

这个问题远不是几位数学家、哲学家、物理学家、计算机专家、自动化专家、社会学者、心理学学者、语言学工作者开几次研讨会所能解决的,历史已经证明,莱布尼兹、维特根斯坦、爱因斯坦、薛定谔、图灵、维纳、香浓、贝塔朗菲、冯诺依曼、西蒙、明斯基、辛顿等先驱大师的智能思想混合在一起并没有发生期待中的化学变化。这个问题有点像爱情生成的机理一样,有一千对罗密欧与朱丽叶、一万双许仙与白娘子的故事就有成千上万的解释和理解。对人类而言,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是世世代代追求的梦中情人和理想家园。无论如何,“没有人,就没有智能,也就没有人工智能”这个道理依然存在实用。

由于多种原因,人们常常把智能与科学技术联系在一起,简称为智能科技,这是不准确的。智能早于科技的出现,当人们为了生存使用石块、木棒和火时,就出现了智能。那时还没有科技。

毋庸置疑,智能创造了科技以后,对智能本身的发展和演化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尤其是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衣食住行和精神世界。科学研究采用可观测、可测量、可证明的方法。这意味着,人类可以观察、测量某种现象或问题,然后用数学工具形式化描述为严格准确的知识,进而找到对具体自然、社会现象或问题的规律性解释或结论,做出实证或证伪。可是,再后来出现了物理的不可测、经济的不可能、数学的不完备……慢慢地,终于,人们像当年怀疑千年神学一样开始怀疑现代的科学了……

智能的生成机理,也许就像哲学中“我”的三个问题(谁?哪来?哪去?),本质是文化问题,智能也是多种文化交互作用的结果。其中休谟之问(能否从客观事实中推出主观价值来?即如何从“是/being”推出“应该/should”问题)可能是一个切入点,几乎所有的智能生成都将涉及到主观目的和动机(无论有意或无意),都会与情境中的客观事实变化相关。而解答休谟之问的关键则是各种显隐类比机制的破解(如潜意识就是隐类比),对此,侯世达在《表象与本质》一书做了很好的思考,但仍有一些问题值得商榷,譬如人们总是在无限接近与无限之间企图蒙混过关,是和应该之问有一个前提瑕疵,即近是与是的混淆。逻辑学是产生种种蒙混的秘密所在,逻辑的运行建立在假定上,所谓的“是”并不存在。实质上,人类的理解过程就是在事实being中寻找到了价值should的过程。有词典解释为:to know the meaning of……,这个know是主体的,这个meaning也是个性化的。所以,严格意义上讲,理解就是:自以为是;而智能则是:实事求是。智能是不分领域的,但是可以跨域迁移的,所以军事智能准确地讲应是智能军事,如同智能农业、智能交通、智能医疗等,这些都是智能在不同领域方向的应用,但在许多基本机理方面是相通的,如在输入端的表征方式、在理解融合过程中的推理机制、在输出端的决策辅助手段等。

真实的智能研究既包括非完全信息下的博弈决策也包括完全信息下的直觉洞察(如把所有真实的材料都给你,你能装配好鲁班锁和魔方吗?你能做出敌人会仁川登陆的正确决策吗?),智能最重要的表征是决策的关键点在哪里?重点关注的是什么?如何恰当地使用数据、信息和经验。而不是那一堆CNN、RNN、ANN、DL、RL、Bayes、Markov……若达到此目的,就需要静下来扪心自问一下:现有的这些常规方法/参数到底有啥问题?哪些东西可以形式化,哪些东西不可以形式化?如何抓住这些牛鼻子,找到并解决这些关键问题?

休谟之问表面上是主客观关联问题,即天行健(客观规律—相对论)与君子必自强不息(主观意愿—世界观)能否相互转化的问题。实际上,休谟之问还有一个关键之处——推,这将涉及到归纳、演绎等方面的不完备性问题,更重要的是这个“推”还将与类比论证有关,尤其是源自于心理和物理现象的差异。

“我们在我们自身中发现了记忆、推理、感到愉快和感到痛苦这样的事情。我们认为棍子和石头不会有这些经验,但其他人却有。”对他心主观的类比显然不同于对物理事实的类比,这要求一种有别于物理学解释的假定。于是我们诉诸于主客观跨界类比,“其他人的行为在许多方式上类似于我们自己的,于是我们假定一定有类似的原因”(注:Rosenthal编:《心之性质》,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89页。)。他人按我们同样的方式行为,因此在我们感到郁闷(或愉快)时,他人会同样感到郁闷(或愉快)。也就是说,身体行为上的相似不应该仅仅由物理、生理上的因果关系进行解释,也应该可以推出知识、意识和感情上的相似。这种同情共感作用的机制实际上是实现人与机器之间产生有效对话、协同的前提和基础。

天行健,君子必自强不息吗?这个问题在西方的休谟之问看来很难成立,在《易》中却不尽然,变通(change)不但涉及自然秩序、人类社会,还会与人自身有关,这也是东方的态、势、感、知与西方的Situation Awareness (态势感知)不同之处!人类智能的形成过程就是从感觉到知觉、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吗?真实的情况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还有从知觉到感觉、从理性到感性的加工过程,这里面既有西方人倚重的线性思维也包含东方人擅长的非线性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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