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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上最酷的女人,C罗、梅西、内马尔都“怕

2022-12-07 21:54

卡塔尔世界杯,创造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由从未进过世界杯决赛圈的中东国家举办、第一次打破东道主首战不败的历史、第一次在北半球冬季开赛。

 

以及,第一次在男足世界杯上出现女裁判的身影。

 

12月2日凌晨,世界杯小组赛“死亡之组”关键战哥斯达黎加对阵德国,由法国斯蒂芬妮·弗拉帕特担任主裁判,这是男足世界杯92年历史上的首位女主裁。

 

01

首位女性主裁判

 

“我们知道这份压力,”弗拉帕特在世界杯前接受BBC体育部访问时说。

 

“但是我认为,我们不会改变自己。冷静、专注、集中,不去想太多关于媒体或其他各种事,只要专注在场上就好。”

 

只有专注于场上的动态,才能第一时间处理突发情况,这是弗拉帕特的职业素养。

 

在这场比赛中,当哈弗茨将比分扳成2-2的时候,急于比赛的他与抱着球的瓦斯顿发生冲突,弗拉帕特及时鸣哨并上前将两人分开。

 

正是这种专注集中、冷静镇定和适当介入,让弗拉帕特被法国联邦裁判委员会主席埃里克·博基尼赞誉为“第一女裁判”

 

但对于弗拉帕特来说,走上裁判之路更多是一种阴差阳错。

 

弗拉帕特的父亲是当地一名业余球员,有比赛的周末,他都会带上女儿一起去看。

 

等到弗拉帕特六、七岁的时候,她已经不满足于当一名观众,还和同龄男生一块儿踢球。

 

“我们每个课间都踢球,因为水平相仿,一同踢球的女生们并不会被男孩排斥在一边。”

 

十岁的时候,弗拉帕特已经成为家乡足球队的小球员,开始关注足球比赛的赛场规则。

 

直到十三岁的时候,她才系统地学习足球比赛规则,在家附近执法一些儿童比赛,同时也参加足球比赛。

 

这种对足球的热情让弗拉帕特在运动员与裁判员的身份之间来回切换,往往前一天刚踢完球赛,第二天就去当裁判。

 

到了读大学的时候,弗拉帕特需要面临选择,在运动员和裁判员之间做出决断。对于两者都热爱的弗拉帕特来说,这样的选择未免残酷。

 

几经纠结,弗拉帕特还是选择成为一名足球裁判员。

 

在当时看来,这只是她不得不做的选择,“我从没有打算想要成为世界杯历史上的第一位女裁判。”

 

事实上,弗拉帕特不仅仅是男足世界杯首位女性裁判,她还有不少“首位女性裁判”的title。

 

2019年4月,弗拉帕特成为法甲首位女性主裁判。同年8月,她成为欧洲超级杯首位女裁判。

 

2020年12月,她又成为欧冠首位女裁判,执法尤文图斯与基辅迪纳摩的小组赛。

 

2021年3月,弗拉帕特第4次创造历史,成为首位执法男足世界杯预选赛的女裁判。

 

02

勇敢追梦的她们

 

当弗拉帕特带领巴西的纽萨·巴克和墨西哥的卡伦·迪亚斯走进海湾体育场的那一刻,卡塔尔世界杯又创下了新的第一次——

 

这三位女性组成了男足世界杯历史上首个全女性裁判组。

 

从左往右:内乌扎·贝克,斯蒂芬妮·弗拉帕尔,卡伦·迪亚斯·梅迪纳(图源:央视网体育)

 

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来自卢旺达的萨利玛·穆坎桑加和来自日本的山下良美担任本次世界杯的主裁判,来自美国的凯瑟琳·内斯比特则出现在了助理裁判名单上。

 

也就是说,在共有36名主裁判、69名助理裁判的卡塔尔世界杯裁判中,共有6名女性参与其中,这无疑也是世界杯历史上的首次情况。

 

从左往右:弗拉帕尔、穆坎桑加、山下良美、贝克、梅迪纳、内斯比特(图源:央视网体育)

 

当我们为她们摇旗呐喊的时候,我们需要知道,她们是一路乘风破浪才能迈进绿茵赛场。

 

萨利玛·穆坎桑加来自卢旺达,她最初的运动梦想其实是篮球运动员。

 

但是因为学校的极度贫穷,没法提供完善的篮球设施和专业的教练,穆坎桑加才转而投身足球运动。

 

她从一名小小的业余球员起步,自学了裁判基础知识和比赛规则,还遭到过卢旺达足协的拒绝。

 

几经波折,她才成功进入裁判培训班,获得了和男性一起参与训练课程和体能测试的机会。

 

拿到裁判执业证书后,穆坎桑加一步步前行,从执法家乡的业余比赛,到男足非洲杯首位女性裁判,再到加入男足世界杯裁判团。

 

她很少提及背后的辛酸,更多强调的是一种责任。

 

“这是一种荣誉和特权,因为它以前从未发生过。”穆坎桑加在采访时曾说,“你身上也要背负更多责任,只有做得足够好,别人才能看得到(女性裁判执法男子比赛)的大门是开的。”

 

萨利玛·穆坎桑加(图源:央视网体育)

 

凯瑟琳·内斯比特走出了独具一格的裁判之路。

 

她拥有分析化学博士学位,在密歇根大学从事过两年博士后研究,2017年被陶森大学聘为助理教授。

 

从2017年到2019年,内斯比特工作日在实验室进行科学研究,周末飞往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比赛举行的地方,执行她的裁判任务。

 

长达两年的时间里,内斯比特的科研事业与裁判事业齐头并进,两不耽误。

 

“我花了十年时间致力于脑内化学物质的研究,专注于开发、改进同优化大脑化学物质的采样技术,并对其进行分析。

 

执法比赛与之相似,都需要在短时间内处理大量的数据,并做出最优选择。同时,这两个领域都是非常男性化的领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你的工作做好。”

 

她以自己的专业与敬业能力,将足球与科研两个看似毫无关系的领域交织在一起,并取得不俗成绩。

 

直到获得2019年女足世界杯执法资格后,内斯比特才毅然地辞去了化学助理教授职位,全身心地投入到足球裁判工作中。

 

凯瑟琳·内斯比特(图源:央视网体育)

 

日本的山下良美在亚洲履历辉煌,她是首位亚冠女主裁,带领全女裁组合首次吹罚亚足联杯,并执法过东京奥运会女足比赛。

 

但当世界杯首次启用女性裁判执法的时候,依然会有人质疑女性能否胜任。

 

山下良美回应:我不觉得执法女子足球赛与执法男子足球赛有区别。

 

然后默默努力攻克自己的短板,为世界杯做准备。

 

在训练中的山下良美

 

03

跨越绿茵场上的“性别高墙”

 

女裁判执裁男足世界,被公认为是对抗性别歧视、破除刻板印象的进步之举。

 

但在进步的背后,面对男性主导的足球世界,女性裁判员也会被迫遭遇一些委屈时刻。

 

这些委屈的来源,既有男性的主观恶意,又有客观上的体能限制。

 

2011年,利物浦对伍尔夫汉普顿的首个进球中,英超联赛的传奇边裁西恩·玛茜正确判断了球员传球时没有越位,却无端招致两位英超名嘴的大肆嘲讽。

 

一个说,最好有人跟她解释下越位。另一个说,女人不懂越位规则。

 

2015年,法国足球教练大卫·勒弗拉珀曾经不屑一顾地评价道:“一个女性来担任男子运动的裁判,我实在很难想象。”

 

2016年意大利联赛中,裁判萨拉就被一方教练高声教训:你还是回厨房工作去吧!

 

在客观技术层面上,女裁判与男球员之间存在着体能上的天然差距。

 

根据专业统计,在一场激烈的足球比赛中,裁判员的跑动距离一般在10-13公里之间。整个执法过程中,还充斥着加速跑、折返跑,可以说是对耐力、爆发力的综合考验。

 

女裁判若是体力跟不上、速度跟不上,就容易给现场执法造成麻烦。

 

面对这些或主观或客观造成的委屈时刻,女性裁判员迎难而上,她们用实力与成绩反击性别歧视,克服种种困难。

 

她们在精神上没有懦弱退缩,反而像弗拉帕特一般,坚定地行走在自己所选择的道路上。

 

“在当时担任裁判的女孩屈指可数,尤其是对于厌恶女性的足球来说。弗拉帕特有过委屈的时刻,但精神上如此坚强的她不会自我怀疑。她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冷静,即使遭遇狂风暴雨,她也会始终如一完成自己的使命。”

 

——法国报纸《20分钟》写道。

 

她们在体能上没有屈从于先天弱势,反而严于律己,向男裁判的标准看齐,提高自身的体能储备和身体素质。

 

“她们来到这里并非因为女性身份,而是因为她们是国际足联的比赛官员”,国际足联裁判委员会主席科里纳说,“我们考虑的是执法质量,而不是性别”。

 

这意味着女性裁判必须接受与男性裁判相同的体能和实践测试,才能担任男足世界杯裁判。

 

弗拉帕特就曾说:“我们必须完成和男裁判一样的身体能力测试,因为球员不会因为是我执裁就跑得慢一点,标准不能降低。”

 

在德国与哥斯达黎加的对决中,可以看到弗拉帕特她们三人一直紧跟球员们节奏,毫不逊色地完成了一场赛场执法。

 

是她们以昂扬的姿态与出色的能力,超越性别之界,跨越绿茵场上的“高墙”,来到我们面前。

 

而我跟科里纳一样由衷地希望:

 

“在未来,挑选优秀的女性裁判参加重要的男子比赛将被视为正常的事情。”

 

有一天,我们不用强调性别,可以直呼她们为“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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