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张一鸣，在台上来回踱步，有些紧张和磕绊。他不太熟练地按下翻页器，向大家介绍“今日头条”——这款年仅2岁的互联网资讯产品。

当时，用推荐算法来向用户定制“千人千面”的信息资讯服务，算得上是内容传播领域的一次新突破。

技术革新后，新闻、信息、评价、反馈、情绪，都被装进了“内容”这一个大筐中。互动性、即时反馈、再生产、UCG、PUCG……这些听上去远在未来的词汇，也慢慢地，一点点浸润进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中。

而如今，机器“解放”的行业不仅是信息服务，AIGC技术风潮下，所有行业都值得基于AI再做一遍。张一鸣的“预言”，成真了。

在这场举办于2014年的「异想大会」上，张一鸣提到过的，“越复杂的，越具备创造性、思想性的内容，是更需要由人来创作的”、“技术的出现，让创作变得更简单”，在今日看来已再次得到验证。

▲（张一鸣异想大会截图）

只要输入简单指令，就能“调教”自己的专属AI，提供内容。做PPT、写代码、画图像、编小说……AI似乎无所不能。

那一年，小米联合创始人林斌也“畅想”了未来：继手机之后，下一个一千亿的机会，会是智能硬件。

不到十年间，人们开始习惯用智能手环监测心率、记录运动，用智能音箱提醒每日天气、播放新闻和音乐，用智能摄像头远程“看护”家中老人和“毛孩子”，也期待着VR/AR头显、智能眼镜能让我们畅游“元宇宙”。

那一年，人们对未来科技的想象还很局限，但也初见雏形。小冰项目开发总监在「异想大会」上分享了一个“天价”数字：只诞生了6个月的小冰，就接到了700万元的代言广告。众人当时只觉得是“特例”，是品牌营销的一次作势宣传。

谁能想到，后来者的虚拟人很快就接上了“前浪”：虚拟美妆博主、虚拟主播、虚拟女团、虚拟偶像……相继接下麦当劳、统一、娇兰、欧莱雅、吉利等一众知名食品、美妆、汽车品牌的代言，和真人明星出现在同一张海报，抢尽风头。

“今天只是一个起步，我可以做一个大胆的预言，以前的人工智能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项‘技术’，当它进入社交网络后，从抽象技术，变成了一个实体。”

这样的预言，也很快成真：虚拟人拥有自己的社交账号，独特个性和“人设”。甚至在大模型等新技术突破的支持下，人类创造出一个全由AI组成的社交网络，让它们彼此自然互动